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建立起来的中国共产党，已经走过了80年的光辉历程。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实践证明，没有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就没有团结、稳定和繁荣的社会主义新中国。但是，在改革开放条件下，我们党正面临着国内外新形势的双重挑战。从国际方面看，世界政治多极化导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处于低潮，世界经济全球化导致资本主义经济关系普遍性和价值取向功利性。从国内方面看，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出现了以公有制为主体的所有制多元化、以按劳分配为主体的分配制度多元化、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的文化观念多元化等新情况、新问题，我们党应当依据什么标准来建设中国共产党，这是摆在全党面前的一个十分严肃的重大课题。
江泽民同志站在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高度，提出了“只要我们党始终成为中国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的忠实代表，我们党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永远得到全国各族人民的衷心拥护并带领人民不断前进”[1]的重要思想，从根本上回答了在新世纪里要把我们党建设成为什么样的党和怎样建设党的重大问题，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重要论述，不仅是对建党80年来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而且对于面向新世纪全面推进党的建设，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本文认为“，三个代表”的重要论述具有丰富的科学内涵，这是由党的性质所决定的，同时，“三个代表”又反映了党的性质并体现党在先进性、统一性和实践性三个方面的内在关联。
一、党的性质与“三个代表”的先进性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党的这一阶级性质决定了“三个代表”的先进性，而“三个代表”又反映和体现了党的性质。这里，从理论与现实的结合上作一扼要阐述。
第一，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决定了要通过建立和代表社会主义先进生产关系来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这个代表的内涵同时又反映和体现了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
社会生产力是生产中最活跃、最革命的因素，是推动人类社会发展与进步的决定力量，但它必须在与之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及其体制下才能得到持续快速的大发展。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们党领导人民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统治，打碎了严重束缚生产力发展的桎梏，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为建立新制度、推动中国社会生产力的大发展扫除了障碍，铺平了发展道路。在新中国建设初期，在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下，我们党领导各族人民为促进中国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作了积极探索，取得了重大成就，走完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上百年走过的路程，在文化落后、生产力水平很低的基础上初步建立起较完整的工业化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这是先进生产力发展的历史见证。在改革开放时期，我们党总结历史经验，正确认识中国国情，制定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革开放，又使社会生产力有了新的大发展，这正是我们党在新形势下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客观事实。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党提出了建立以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所有制形式共同发展的市场经济体制，为促进非公有经济的发展创造了条件，但这并不意味着在搞全盘私有化，中国仍然坚持公有制经济占主体地位。有些人以美国微软公司为例，推断出只有私有经济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其实，这种观点是极其错误的。我们不可否认，美国实业家比尔·盖茨的公司确实创造了巨大的生产力，但这种生产力主要是该公司的劳动创造的，而非私人资本自动创造。西方不少国有企业和中国包钢等许多公有企业同样创造出了巨大的生产力，而且按可比因素和绩效来看，整体上社会主义国家生产力的发展要比资本主义国家快；况且，微软公司等现代私有制企业的发展往往同垄断和不平等竞争即阻碍其他企业发展有关。
第二，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决定了我们党必须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个代表的内涵同时又反映和体现了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
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应有完整的内涵：(1)从文化价值观和表现形式上看，它包括：一是必须始终坚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为指导；二是必须以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思想道德为核心；三是必须继承、发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和革命文化传统，积极吸取和借鉴国外一切优秀文化成果；四是必须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充分体现时代精神；五是必须发扬民族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2)从文化设施上看，应是不断更新先进文化设备等文化生产资料，这是宣传先进文化所必需的硬件设施，要逐步体现世界一流技术水平。(3)从文化管理体制上看，应逐步建立和完善先进的文化运作管理体制，这是由文化生产力和文化价值观的先进性所决定的，是推动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向着正确方向发展的制度保证。上述三方面的内涵应集中体现在“文化产品”上，因为文化价值观和表现形式、文化设施和技术以及文化管理体制等种种先进性或落后性，最终均将以有形或无形的文化产品出现在社会上。
有人认为美国好莱坞的主要影视作品能够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不正确的看法。好莱坞的不少影视作品虽然艺术性很高，制作技术也很先进，但它的文化管理体制有严重弊端，完全以追求微观经济效益为目的，影视作品往往缺乏先进的思想性，黄、赌、毒、抢劫、杀人等不良情节和格调低下的内容充斥其主要作品，客观上不利于社会进步和人类思想的升华，甚至促成社会犯罪率居高不下。美国一些有识之士也确认此点。因此，这种格调低下或腐朽落后的文化不可能代表人类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应当是思想性、艺术性和技术性的高度统一，成为凝聚和激励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向上的重要力量，并有益于群众的身心健康。
第三，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决定了我们党代表全国各族人民的根本利益，这种代表的内涵同时又反映和体现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
马克思在评价当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状况时指出：“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2] “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只是：一方面，在各国无产者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的不分民族的共同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3]我们党的三代领导人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都反复强调这个思想，并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实践了这种思想。如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们党代表广大人民大众的根本利益，制定了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革命纲领，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推翻了“三座大山”。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初期，我们党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愿望和要求，彻底改变了中国长期处于落后挨打的被动局面，开始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实践，完成了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改造，建立了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形成了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从而确立了中国在国际政治舞台上的应有地位和作用。在改革开放时期，我们党又整合广大各族人民的具体利益与根本利益、局部利益与整体利益以及短期利益与长期利益，制定了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方针与政策，初步建立了充满活力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最大限度地保护全国各族人民的生存权和发展权，切实保障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合法权益。
二、党的性质决定“三个代表”的统一性
中国共产党是由中国工人阶级的先进分子所组成，这客观上决定了“三个代表”之间的辩证统一关系。如果割裂了它们之间的内在关系，便会影响对“三个代表”的整体理解。
(一)日趋先进和强大的社会生产力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物质基础中国共产党是在一个经济落后和人口众多的大国进行革命并执政的。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解放生产力和发展生产力。革命的物质条件和经济基础在于旧中国的生产关系与日渐社会化的大生产发生冲突。革命成功表明其物质条件和经济基础是具备的，革命是及时的，而非“过早”或“早产”。也就是说，包括中国在内的大多数国家共产党革命的物质基础可以是十分落后或比较落后的社会生产力，这合乎马克思主义关于落后国家也可以搞革命的基本思想。
但是，落后国家革命成功后，一方面出于尽快改善人民生活的需要，一方面出于积极参与国际竞争和体现制度优势的需要，必须迅速发展社会生产力，改变自己执政初始的薄弱物质基础，也就是说，共产党不能长期在落后的物质基础上稳固地执政。邓小平所说的“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已表明了这一理论精神。
诚然，社会生产力的日趋先进和强大是一个动态过程，不同的国情和基础有不同的进展和体现。只要共产党执政后坚持不懈地抓好科教兴国，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潜能和优势，就一定能够建立起日益接近并最终超过一切资本主义国家的物质基础。
(二)日趋先进和繁荣的文化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精神基础
先进文化是我们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发展要求的精神和思想基础。我们党之所以与别的政党不同，就在于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江泽民同志在“三个代表”的论述中，把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作为党建工作的重要内容，这就是说，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只是追求物质文明、放弃精神文明，而是促进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协调发展。国内外经济发展事实证明，缺乏与物质文明相适应的精神文明，持续实现先进生产力的发展是不可能的。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不但经济建设要搞上去，而且要有先进文化为之服务，如科学的理论指导、高尚的思想道德、较高的科学文化素质、和谐的社会秩序和良好的社会风气等。如果没有这些先进文化引导，经济建设就有可能误入歧途。
在我国市场经济条件下，物质文明建设有了较快发展，但精神文明建设相对疲软，影响了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的发展。突出表现在：一是宣扬马克思主义“过时论”，主张用西方理论取代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指导地位。二是宣扬封建迷信来取代先进文化的科学性，这是由市场经济的负面性引起的。由于市场经济以追求物质利益最大化为目标，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所需要的共同理想、价值观念、道德观念，西方腐朽落后的文化思想就会乘虚而入，正在影响着做人的准则，也直接影响着社会稳定、政治稳定和人心稳定。正如邓小平指出：“这几年生产是上去了，但是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流毒还没有减少到可能的最低限度，甚至解放后绝迹已久的一些坏事也在复活。我们再不下大的决心迅速改变这种情况，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怎么能全面地发挥出来?我们又怎么能充分有效地教育我们的人民和后代?不加强精神文明的建设，物质文明的建设也要受破坏，走弯路。光靠物质条件，我们的革命和建设都不可能胜利。”[4]因此，只有加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才能为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提供精神支持，从而保障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三)持续扩大的人民利益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群众基础
国以民为本，党以民为基。如果没有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我们党就会失去存在的基础。人民群众评判我们党是不是代表他们的根本利益，最主要的标准就是看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对老百姓是否最有利。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提出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形式并存的分配原则，这是在经济上保证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制度因素。任何私有化途径及其分配方案均无法从根本上实现人民的共同富裕和整体利益。有人认为工人阶级过去是领导阶级，现在工人却大量下岗，共产党还能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吗？应当承认，在经济结构调整中，必然会出现为了长远利益而影响眼前利益的情况，但调整的目的是为了减少重复建设，使国民经济走上良性循环的发展道路，最终还是有利于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包括下岗职工的利益。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对市场经济自身存在的弱点和消极因素，包括社会收入分配不公等问题，一定要通过国家宏观调控和发挥公有制主体的作用来加以解决，使执政党真正成为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忠实代表。
由此可见，“三个代表”是辩证统一的科学体系：先进社会生产力是社会发展进步的决定力量，成为我们执政党的物质基础；先进文化对经济和政治发展起着巨大作用，成为执政党的精神和思想基础；而广大人民是创造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主体力量，成为执政党的群众基础。
三、党的性质决定“三个代表”的实践性
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是一个积极改造社会和世界的实践主体。党的这一性质决定了“三个代表”的科学内涵必须根植于实践，在实践中运用，在实践中发展。
其一，实践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就要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方针和政策，依照现阶段我国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矛盾运动的内在规律要求，为推进先进生产力的发展奋力拼搏。
当前，一是要继续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始终把发展社会生产力作为根本任务放在首要地位。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生产力和整个经济建设发展是比较快的。在新世纪里，更应当有较快的发展，才能保证实现党的十五大确定的新世纪发展目标，才能更有条件解决经济和社会生活中遇到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才能发展社会生产力和增强国家的综合国力，才能把代表先进生产力发展要求的任务放在心上，抓在手中。二是要切实有效实施科教兴国战略，搞好人才资源的开发和利用。综合国力的竞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科技实力的竞争，说到底是拥有的人才质量和数量的竞争。谁能抓住机遇，大力实施科教兴国战略，谁就能抓好人才资源的开发和利用。这是我们党代表中国先进社会生产力发展要求所必须重视和努力完成的一项战略性任务。三是正确处理改革、稳定与发展的关系，为生产力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社会政治环境。中国要发展，就必须保持安定团结的社会政治环境。要维护和保持社会政治稳定，就是正确认识和处理新形势下的人民内部矛盾，调动和保护好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实现和保障好人民群众的利益。四是真正坚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充分激发广大职工的主动性和创造性精神。工人阶级是我们党的阶级基础和国家的领导阶级，是社会先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代表，是推动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维护社会政治稳定的中坚力量。我们党作为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要始终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必须坚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这个根本方针。这些年来，我国工人阶级队伍迅速扩大，文化水平和劳动技能普遍提高，知识分子已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新一代工人大量成长起来，工人阶级内部构成及就业状况、劳动方式等也跟过去有了很大不同。这些变化，是工人阶级在新形势下发展、壮大、进步和更有力量的标志。党的组织和党员干部，在新形势下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不动摇，旗帜鲜明地带头尊重广大职工的主人翁地位，维护职工参与企业民主管理与监督的权利，依法保障职工的一切合法利益，坚决防止和克服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和各种轻视职工、损害职工权益的不良行为，从而更好地带领广大职工去努力发展先进的社会生产力。
其二，实践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就要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责任意识，以及增强忧患意识、阵地意识、创新意识和表率意识，不断地开创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事业的新局面。
为此，目前应强调：(1)要坚持和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反对指导思想上的多元化。马克思主义是从根本上揭示自然、社会和经济发展规律的科学理论体系，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是先进文化的核心和灵魂。在当前非常复杂的历史条件下，要保持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先进性，就不能削弱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必须坚定不移地把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融入到各种形式的精神文化产品和思想道德教育之中，从而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牢固占领社会主义思想文化阵地，坚决抵制各种错误思想和腐朽落后文化的侵蚀。(2)要抓紧建立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的思想道德体系。思想道德建设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核心内容，建立和发展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的思想道德体系，是当前建设和发展先进文化的一项紧迫而又重要的任务。一是要加强理想信念教育，围绕树立正确的理想信念，着力加强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教育，加强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和艰苦创业精神教育，宣传和普及科学知识、科学思想、科学方法、科学精神，引导广大干部群众正确认识社会发展规律，正确认识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从而进一步坚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坚定对社会主义的信念，增强对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信心，增强对党和政府的信任。二是要加强思想道德教育。全党同志在全体人民中要带头提倡以为人民服务为核心、以集体主义为原则的社会主义思想道德教育，反对和抵制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和个人主义倾向；要引导人们正确处理国家、集体和个人三者关系，牢固树立把国家与人民利益放在首位而又充分尊重公民个人合法权益的社会主义利益观。(3)要继承、借鉴和弘扬人类一切优秀文化成果，立足本国实际不断开拓创新。我们正面临着一个知识创新、文化创新、科技创新的时代，其中最重要的是文化创新。如果一种文化缺乏创新意识，就难以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难以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健康的精神文化需要。
其三，要实践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就要在新的形势下坚持从严治党的方针，坚决防止执政党脱离人民的各种倾向。
依据现有的党情和国情，一是要坚定不移地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从政治上保证党成为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代表。这就要求全党尤其是各级领导干部都要不折不扣地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服从全党、全国的大局，特别要强调遵守政治纪律。二是要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原则，从组织上保证党成为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代表。这就要求我们党必须提高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摆正个人与组织的关系，自觉接受党内外的监督，使权力更好地为维护和实现人民的根本利益服务。三是加强党风廉政建设，从作风上保证党成为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代表。这就要求我们全党同志必须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自觉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形象，这样才能使我们党始终成为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忠实代表。四是要坚持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形式并存的社会主义分配制度。坚持这种制度是抑制经济利益分配不公、实现共同富裕的根本保证。这并不是否定非公有经济主体的利益，只要是合法的都应受到国家法律的保护，但要打击非法活动，控制某些不平等现象。
参考文章：
①程恩富主编：《现代政治经济学》，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②程恩富等主编：《：中俄经济学家论中俄经济改革》，经济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
③陈克敏等：《面向新世纪的思考》，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原载《学术月刊》2001年第7期，第二作者为周肇光）
[1]参见2000年3月10日《文汇报》。
[2]马克思：《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35、37页。
[3]马克思：《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35、37页。
[4]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44页。